沈思齐

悲伤是创作的最初始源头

【绎夏】一下

•  糖,魔改剧情,在线看大人求抱抱

•  设定:一、双箭头暧昧期,未确定关系。

            二、淳于妹妹用原著设定

         (妹妹本来多可爱qnq

•  拙笔一支,愿留他们芳华一世。




正文


//夏


“小爷我这前半辈子受的气也没这几天来的多!”今夏重重将手中青玉杯盏摔在台上,大杨一边瞧着她脸色一边赶忙伸手去接,公家东西摔了得赔,回头这位爷又该后悔了。


“你明知陆大人心思难测阴晴不定,又偏生总爱去招惹他,”大杨戳戳今夏脑门,被今夏皱着眉“啪”一下打掉手,“你说是不是自找的?还是你喜欢上人家了甘愿被欺负?”今夏怏怏杵着额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桌上木雕花纹,像和谁较劲似的。那木雕弯弯曲曲,缠缠绕绕,挨了又碰,最后还是卷曲起来,伸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形同陌路。


“动心?”


“袁今夏!谁准你带敏儿出去玩的,两个姑娘家在街上乱走,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负得了什么责!再这样就收拾包裹回京城去!”


“大人,我……”今夏被他说的眼眶一酸,抬头正欲解释,那人衣角翩跹却是风火地离开了,连背影都没给自己留下。她踢踢脚下石子,石头骨碌碌滚出一段距离,起初脚还有点疼,后来疼痛没有了,连石子也没进草丛里失了踪影。


我对他来说是不是也就是一颗石子呢?一时半刻或许还留下了一点疼痛,可终归是没有兰花金贵的,最后的下场不过是从他人生中路过然后归于无关紧要的回忆里罢了。


眼泪砸到鹅卵石上染深了颜色,明明是淳于姑娘央求她出去看看的,明明自己也是不放心她的安危才跟出去的,明明第一时间就想着要和他通个气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人,一回来就被当成出气筒可真太好了。如花似玉娇娇柔柔的姑娘,总是比我这样皮糙肉厚的来得招人心疼,不是吗?陆绎和淳于姑娘弯着眉眼相谈的场景仍梗在心头,堵得嗓子发酸。


当时只顾着委屈了,现今大杨的玩笑话倒是在她的榆木脑袋上敲下重重一锤。自己豁出性命去救的人,自己夜夜念想入梦的人,为了一下牵手、一个眼神偷偷欢喜好久的人,不是心动之人,又会是谁呢?


夏雨瓢泼渐止,倒是淋得人醍醐灌顶。今夏拔腿夺门而出——


去见心上人,要用跑的。




//绎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想也知道那人眼睛这么大,定是兜不住眼泪的,他没忍心看,转头便走。倒不是刻意要为难她,自从察觉到自己心意之后,就再未刻意凶过她,多数时候都是逗着玩罢了。


可今天却是不一样的。今日是母亲忌日,手绳在她手上便也无法做什么睹物思人的事情,便想着和她聊聊,像那日晚上一样,她静静陪着便是好,至少让他知道身边有人。“这天要是塌下来,卑职蹦高了也给您顶着啊!”他不用她顶天立地,只是替他融融这心上雪也够了。


三分忐忑七分伤情,敲她房门却落得一耳空,一番打听才知她和敏儿偷溜出去玩了,连丫鬟也没带。平日里没有揭穿她,可今夏功夫如何他比谁都清楚,没了自己在身边护着,若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他恼,恼她不知分寸不知安分,恼她在自己难过的时候不在身边,更恼自己关心则乱,这颗心慌忙地跳得怎么也平息不了。自己原本是怎么打算的呢?倾诉一番再顺水推舟?只是这榆木疙瘩连机会都没给他。


是出于这样的心情才动了怒,现下是悔了,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再去找她,示弱从来都是股掌之间玩弄的策略,却没想过要真心实意地去哄回谁。


“岑福,有酒吗?”岑福看自家大公子眉头锁得死紧,问是不敢问的,便只得给公子送酒。这里也无甚好酒,以公子的口味看来这酒次得很,但公子却一杯接一杯灌,和喝水似的,饶是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未见过他这么不克制。公子总教诲他们:“小酌怡情,但喝酒一事和世上所有美事一样,都是有度的。”而他此刻却好似没了自己一样,只是喝得满脸坨红,醉态间仿佛又回到了八岁,没安全感,嚷着要人抱着护着。


陆绎步下有些许不稳,跌跌撞撞出了房门,还不许岑福跟着。今夜月如钩,本是多少骚人墨客笔下绝美之物,此刻落他眼里倒只剩落寞的影。



//一下


今夏没跑出几步,便看见自己那心尖尖上的人正在月下,兴致似是颇佳。他发顶、发梢、衣袂上都被这暗暗月光润过,此时此刻站立不动倒是幅画了,今夏眼睛都要看直了,心里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


陆绎感知到身后有人,回头望去,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身着雾蓝衣裳站在小路的尽头处直直看着自己,一下也顾不得什么大人身份了,只觉得满心的话想要倾诉。他快步向她走去,走出几步觉得自己要赶不及了,便索性跑了起来,哪怕醉酒让世界都变得有些模糊,但目的地却是明晰得很,那人像坠入凡间的星子,落入他眼中,又怎能放走?


今夏只见大人向自己走来,没走出几步竟然跑了起来。她这才看清大人迷蒙的眼神和表情,还有那如女子上了胭脂般飞红的颊,分明是醉了酒。没等她想清楚前因后果,譬如大人是怎么一个人喝酒,又是怎么反常地喝醉的,一个重重扑进怀里的人就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今夏。”


她侧头,大人温热的脸就窝在她的颈边,呼吸打在耳垂上,闷得耳朵发烫。


“想抱。”千言万语到了她跟前也说不出了,只剩的这两个字。


她愣住。


“就一下,”他抬起头来,手还环在她腰间舍不得放开,于是两人距离便只剩了一个拳头,“我保证,就一下,决不多要你的。”多么不容易,向她讨来这个拥抱。


饶是今夏再迟钝,也望见那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心下一酸,竟也险些掉了泪。她怕疼怕苦,但总咬牙撑着;她审犯人时虽不至心狠手辣,倒也是铁面无私,而此刻看着那双令她恼的眼睛,却是看不得里头容下一点点的苦。


她伸手,按下他的脑袋,手顺势在脑后轻抚着,像哄孩子,又像触着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抱吧,抱够了,抱一百下也不找你讨利息。”


“今日是母亲忌日,我想寻你,你却不在,后来知道你出去没跟我说,我才凶你的。”他声音有些哑,现在却是破天荒地放软了姿态向她解释。今夏一听,本来就没憋回去的泪彻底掉了下来,“啪嗒啪嗒”落在她的大人的衣衫上。“大人怎么这么傻,为何不直接告诉我?”


陆绎从她怀里挣出来,松开了手,指腹去了她的脸上。他一颗一颗泪为她拭,她便一下一下受着,“就是不想你这般难过,多愁善感。”酒劲散了大半,心中的霾也随之散了,只是眼前姑娘眼睛、鼻头、耳朵、嘴巴都是红红的,红进他心里,百爪挠着。他弯下腰平视她:“真没想到,将来要和我生儿育女的女人会是这个样子的。”语毕,还轻轻摇摇头。今夏呆滞片刻,破涕为笑抬手娇嗔着打他两下:“你怎么把我要说的话先说了。”


“那便别说了。”他把人抓进怀里,低头吻住。唇齿相依间,便是诉诸心意,不言而喻。


惯将深情放心间,愿你在,愿你懂。






今夏都醉了那么多次了,也该大人醉一回了嘻嘻(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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